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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史密斯抵达慕尼黑时,普奇尽可能地为他多引见一些人。普奇在回忆录里写道,史密斯是“一位年约30岁的随和军官,毕业于耶鲁。尽管不是校友,我对他还是十分友好。”普奇对追随丈夫来到慕尼黑的凯也很友善。尽管后来因为沉迷女色而声名狼藉,但他在凯面前却是一个十足的绅士。有一次下着小雪,他带凯去看风景。来到圣母大教堂时,这位美国客人显然为中世纪的艺术所倾倒。当他们来到他自家的艺术品商店时,他将一幅教堂内壁的雕塑作品送给了凯。“这是我了解慕尼黑的一个有趣的方式,”凯在后来的文章里写道,“也许这一天就是我为什么一直喜欢这座城市的原因。”
事实证明,凯的丈夫并不需要普奇太多的帮忙。在普奇的印象里,杜鲁门“工作起来像海狸一样卖力”,他几乎见到了所有的大小政要。“很快他对巴伐利亚政治的了解就超越了我”,普奇承认。
史密斯待在慕尼黑的最后那天,两人相约共进午餐。“今天上午我见到了有史以来最了不起的人物”,史密斯禁不住赞叹道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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